文、南方的柚子树
何曾安宁过,喜欢自我,却又不得不在别人的规则中生存,从未在既定的轨道中前行,成长不过是在另一条丛林中跋涉。
年轻的时候,富饶与丰沛就是那些充满个性的故事。从未爱过人,也从未被别人爱过,最先抛弃自己的是自己,最先下地狱的是最不肯屈服的那一个。
这世上从来没有世外桃源。如果心没有依托,走到哪里都是一个矛盾的痛苦集结地。没有什么是能救赎的力量,除非那条绳索来自内心,来自无我的爱。可惜,一个人一生的幸与不幸在出生之前、出生之后就注定了。所谓涅槃,非自我能把握。
这人间从来不缺少孤独无依的灵魂。
冬天的寒冷才刚刚开始。风只是个借口。
溺水的人,冰凉的井水中,溺水的人,谁看得到?谁又能抛开生死,舍命一跃?
365夜,风能吹几夜?365天,雨又能洗刷多少人间的污垢?来自心灵的寒冷来自死亡的向往,谁又能解读?
想象与向往是镜中花水中月。日子是一天天挨过,痛苦是一点点体味。都是凡人,又何必做那决绝的挣扎。
当呼吸不能自主,风是唯一能吹散雾霾的灵契。水泥丛林里到处是叶的尸骸,它们原该安眠于黄的黑的红的泥土。那才是自然王道。夜被撕开了鲜红的口子,就着那唯一的光亮,弃了聊生。连命都无所谓,又何惧不相干的死死生生。
救不了众生,先救自己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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