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多年前的安魂曲,一如既往。
疼痛总在不经意间击打脆弱的神经。我不过是在以肉体的疼心灵的痛赎罪。只愿阳光还在蓝天下灿烂,万物生长。
冬天的寒冷一层层袭来,空气忽然清明了许多。胸腔一下子不能承受这样的干净,肺,呼吸急促。肺泡死亡后,留下纤维化的实体,等着同你一起走向夕阳那边的山脉。
我常常在黎明的微光里,颤栗,是,我还是,她,还是我们,禁锢了这个尚且年轻的身体。。。。。。
那时候,天,像明晃晃的玻璃体一样蓝,一种浑厚的蓝,没有丝毫的杂质,连风,也不忍心吹拂。花坛边的少女,静静坐在树荫深处,呼吸着醉人的花香,对未来,充满了飘渺的希翼。一切都在尘埃里睡去,唯有那一份花影里的怀想,穿过西山的峡谷,悄然而至。
我愿揽她入怀,就像呵护小时候的那个孩童。我们,不要在烽烟四起时敌视,放下偏执与嘲讽,还有不约而同的鄙视,只是观望素朴的内心。犹如几十年前,浓荫深处的静坐与萦绕胸怀的花香。
最寒冷的,恰是我最爱的,如果还能呼吸,熬过一段一段的冬天,我手里的种子总会悄悄发芽,许给自己一片新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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